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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zhàn)十大謠言之日寇從未進攻延安
關鍵字: 抗戰(zhàn)謠言抗戰(zhàn)十大謠言抗日戰(zhàn)爭抗日戰(zhàn)爭十大謠言進攻延安日軍為何不轟炸延安空襲延安抗戰(zhàn)爆發(fā)77周年【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八年艱苦抗戰(zhàn),中國終于取得勝利。然而這一段歲月中的人與事,卻在后人的轉述中逐步走樣。在日本投降69周年之際,觀察者網(wǎng)特地推出“抗戰(zhàn)十大謠言”系列,以正視聽。此前已刊發(fā)《抗日戰(zhàn)爭十大謠言之“名將”張靈甫》、《抗日戰(zhàn)爭十大謠言之孫立人活埋日軍》、《抗戰(zhàn)十大謠言:起底“釣魚帖”》、《抗戰(zhàn)十大謠言之委員長衛(wèi)隊》、《抗日戰(zhàn)爭十大謠言之八路軍大規(guī)模種鴉片》《抗戰(zhàn)十大謠言之共產(chǎn)黨只犧牲1位將軍》《抗戰(zhàn)十大謠言之“飛虎隊”神話》與《抗戰(zhàn)十大謠言之民國軍工“黃金十年”》,本文為第九篇?!?/strong>
對于當年積貧積弱的中華民族而言,抗日戰(zhàn)爭是一場非全民族團結不能戰(zhàn)勝甚至不能堅持的戰(zhàn)爭。早在1931年9月18日開始的東北抗戰(zhàn)中,中國共產(chǎn)黨所領導的抗聯(lián)就盡可能聯(lián)合感化原來的綹子(觀察者網(wǎng)注:liǔ·zi,即土匪),把一切可以聯(lián)合的力量都納入到抗日救亡的大旗下。
然而從過去到現(xiàn)在,總有一種陰惻惻的聲音繚繞耳邊,說日本軍隊的入侵給了中共喘息之機;說中共軍隊在抗日戰(zhàn)爭中游而不擊;說中共在抗日戰(zhàn)爭中消極避戰(zhàn)謀求自身發(fā)展;說中共軍隊抗戰(zhàn)的時候盡干破壞國軍的事……其證據(jù)之一就是所謂“日軍從未進攻延安”……這些謠言形式多樣,出現(xiàn)時并不“言之鑿鑿”,比如:
幾年了,一個問題一直想不懂:共產(chǎn)黨是抗日的中流砥柱,可是,日本人為什么沒有重點轟炸延安?不明白日本飛機可以越過高山去轟炸諸如重慶等城市,卻沒有轟炸在黃土高原上的延安,從山西到延安的距離,肯定比從武漢到重慶的距離要近呀。
另一個不明白的地點是秦晉大峽谷。這里有黃河流過,形成所謂黃河天塹,可是在戰(zhàn)國時期,秦晉兩國經(jīng)常還越過黃河去爭奪土地,發(fā)生戰(zhàn)爭,那么兩千年后的抗日戰(zhàn)爭期間,黃河天塹是絕對擋不住日本鬼子的侵略步伐的,可是,日本人就是沒有越過黃河進攻延安。翻閱所有資料,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戰(zhàn)爭的痕跡,不說大的激烈的戰(zhàn)斗,就是小的沖突好象都沒有在這個地方發(fā)生過。奇跡真是奇跡。還有更奇怪的事,就是這里好象不設防,共產(chǎn)黨的軍隊由這里進入山西,然后再進入敵后,輕輕松松。不象抗戰(zhàn)前,紅軍初到延安后,曾東渡黃河,東征山西,可是不太順利,還付出了包括象劉志丹等許多將士寶貴生命的代價。
真是奇怪,難道日本鬼子真象電影中那樣愚蠢,不知道八路軍,要從這地方出發(fā)去打他們日本鬼子嗎?難道他們不知道延安的守軍不到一萬人嗎?他們一點都不在乎嗎?
這和中國的另一個城市重慶相比,太有說服力了。重慶是抗戰(zhàn)時期國民政府的臨時首都,國民黨黨部所在地,也是蔣委員長統(tǒng)戰(zhàn)部所在地,卻因此而遭到了日本鬼子毀滅性的轟炸,連續(xù)多年的野蠻轟炸,造成數(shù)萬人的死傷。
毛主席發(fā)出過許多聲明,寫過無數(shù)抗日的文章,作過無數(shù)次抗日的報告,號召人民起來抵抗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為什么日本人不冒犯毛主席?
好一個“翻閱所有資料,都沒有”,當真是虛心求教的網(wǎng)絡帖呢!這個疑問帖堪稱“日軍從未進攻延安”說法之代表。造謠水平的確破表——
裝作無辜地表態(tài):這不是傳謠哦!只是求知哦!
心里卻在冷笑:反正常人知道的細節(jié)不多,播種一個懷疑的種子,收獲一棵謠言的大樹。謠言受眾心里的懷疑是自己產(chǎn)生的,就算追責也不能歸咎到自己頭上。
日軍空襲后的延安城(1938/吳印咸攝)
延安挨的轟炸還少嗎?
正如觀察者網(wǎng)“抗戰(zhàn)十大謠言”系列之一《飛虎隊神話》文中所述,中國空軍在抗戰(zhàn)初期英勇抵抗中消耗殆盡,此后難有飛行員與飛機的補充,飛虎隊展現(xiàn)了中國空中力量抵抗日軍入侵的意志,卻只能彰顯存在,無力反攻。在抗戰(zhàn)初期,日本空中力量主宰了華夏大地的天空。
中共中央駐地延安在當時并非大城市,日寇卻從空中集結重兵多次空襲延安。中共作為中國大地上先進的軍政力量,對戰(zhàn)爭形勢的把握與梳理頗具先見之明——自1937年始,延安即著手采取措施,準備應付日軍之空襲。
據(jù)人民出版社1995年出版、由魏久明主編《烽火憶抗戰(zhàn)1945-1995》中第25頁至28頁記載,曾在抗日軍政大學工作的曹慕堯回憶,該校在“1938年窯洞挖好之后,逐漸向外遷移,搬到北門外和東門外的幾個山溝里……上級一再提醒,要注意防空。”
日軍空襲后的延安城內情景
日軍第一次轟炸延安之前,曾派飛機到延安上空偵查。據(jù)廣州人民出版社2001年出版、陳學昭所著《延安訪問記》第175頁記載,當時延安百姓尚以為是中國飛機,有的拍手大呼:“我們自家飛機,蔣委員長送錢來!”但是中共很快從飛機的飛行高度做判明,來的應該是敵機。
1938年11月20日上午,曹慕堯等正在抗大開會,聽到外面有聲響,他們“趕到室外的高坡上了望,第一批日本飛機15架,自東向西,直撲延安城,接著就看見飛機拋下一連串的炸彈,形狀像黑色的棒槌,臨空而降落。”此即日軍第一次轟炸延安。
曹慕堯回憶說,“第一批飛機剛投完炸彈,第二批第三批接踵而至,每批都是15架,持續(xù)轟炸沒有喘息和救護的機會。延安缺乏防空火力,只有用步兵作戰(zhàn)的重機槍來對付成群結隊的大批飛機。日本人有恃無恐,飛機飛得很低,投彈的命中率很高,數(shù)十枚重磅炸彈,小小的延安城里,頃刻間房屋倒塌,四處起火,到處斷垣殘壁,尸橫街頭。傷者亂爬亂喊,哀聲震天,慘不忍睹。”
1939年,日軍轟炸洛川
據(jù)東方出版社2004年出版、由奧托·布勞恩(李德)所著的《中國紀事》第259頁記載,延安損失極為慘重。中共初到延安時,“城內有幾百座相當漂亮的房屋和院落,近郊的情況也大體如此”。1946年學術社出版了美國合眾社、倫敦《泰晤士報》記者哈里森·福爾曼的《中國解放區(qū)見聞》就有描述,在轟炸之后,“昔時的延安便成了一座瓦礫堆的廢墟了”。
據(jù)檔案出版社1986年出版的《陜甘寧邊區(qū)政府文件選編》第一輯第99頁記載,邊區(qū)政府在給國民政府行政院院長孔祥熙的急電中說,延安“連續(xù)遭受敵機轟炸,共投彈百五十九枚,死傷軍民一百五十二人,毀房屋三百八十間……”請求中央政府予以援助。
張宣在《日寇轟炸延安親歷記》中描述,當時他從成都到延安開會,也目睹了11月20日延安遭日軍轟炸后的慘狀,“延安經(jīng)此一炸,部分街道成了瓦礫場,各機關、學校紛紛遷到山上的窯洞中。城內尚存的房屋,有的拆遷到北部,大部分遷到南郊。”(《紅巖春秋》1995年第5期)
而鄭洪軒在《延河憤——1938年日機轟炸延安歷聞》描述,此后“敵機又來延安轟炸幾次,但由于延安平民均住窯洞,并提高了防空警惕性。日本飛機第二次來只炸傷幾人和幾匹馬。”
延安城被轟炸,但街上石牌坊依然聳立著
日機空襲的重點是鳳凰山,因為那里是中共領導人的居住地。毛澤東借住的李建堂家石窯遭到轟炸,中央軍委總政治部、宣傳部的窯洞被炸,30多名八路軍干部、士兵陣亡。有一枚300公斤的炸彈就落在陳云窯洞旁,所幸沒有爆炸。延安人推測“一定有特務測繪了中央首長在延安城的居住地。”正是因為日軍的轟炸,毛澤東被迫從延安城內鳳凰山麓遷至延安城外楊家?guī)X。此后,為防空襲,毛澤東長期住在楊家?guī)X。楊家?guī)X這個地名也從此載入史冊。
日軍多次轟炸延安,比如在第一次轟炸的次日(1938年11月21日),日軍再次轟炸延安;同年12月12日,日軍第三次轟炸延安;1939年9月8日,日機43架次猛烈轟炸延安,投彈200余枚,炸死炸傷58人,延安城內房屋150間被毀;1939年10月15日,日機71架次,分四批輪番瘋狂轟炸延安,延安城內房屋大部分被毀;1941年10月26日,日軍飛機最后一次轟炸延安。幾乎與此同時,日本空中力量也停止大規(guī)模轟炸重慶,其航空兵主力被調離中國,前往太平洋戰(zhàn)場與美軍作戰(zhàn)。
日軍空襲后的延安城內基本被炸毀
據(jù)親歷者描述,日軍空中力量對延安的轟炸超過二十次,但是在中共領導下,邊區(qū)作好了防空準備,遭受的損失并不大。據(jù)李耀宇在《一個中國革命親歷者的私人記錄》中講述,當年延安人對未爆之炸彈的處理也很有趣。他回憶說,“從炸彈殼里掏出數(shù)百斤黃色炸藥,一筐一筐地抬下鳳凰山,用馬車運走。以后,這些炸藥當做染料,染出黃色的布匹,縫制軍衣。炸彈殼敲成碎塊兒,打造了開荒用的鑊和鋤。”染料與炸藥的化學成分很相近,故能將炸藥當染料使用。這兩種對炸彈的處理方法,同曹慕堯的回憶相一致。后來,甚至有延安軍民希望日本多來轟炸,因為日軍的炸彈用的鋼鐵質量好,能做很多事情——舊中國沒有工業(yè)的苦楚與先輩的樂觀主義精神令筆者大為感慨。
據(jù)1946年3月10日《解放日報》的官方統(tǒng)計,抗戰(zhàn)期間,日機共轟炸延安17次,投彈1690枚,造成 214人死亡、184人受傷;毀壞建筑:公共房產(chǎn)1176間、石洞5座、民房14452間;另有基督教禮拜堂一座、房室94間;天主教堂房屋75間;牲畜傷亡:197頭;毀壞糧食:34.4萬斤。
被炸后將材料運到三關外重建
日軍屢次試圖進犯延安,都被八路軍挫敗
除了轟炸,日寇還試圖從地面上進攻延安。日軍可以實施進攻的路線有兩條,一是從西安由南向北入侵。西安是大西南門戶,若西安有失,四川與陪都重慶都會危險。因此國軍胡宗南部有40萬重兵駐守此地,嚴防死守。日軍若從此路進攻,首先是兵力不足,其次是后勤補給線漫長,要經(jīng)過多個國共兩軍的游擊區(qū),所以這條路是行不通的。
另一條就是從山西由東向西進攻。在抗戰(zhàn)初期,日軍在國軍主力尚未在黃河設防之際(經(jīng)過山西、上海等戰(zhàn)事,國軍主力集中在華中防守武漢等地),曾經(jīng)以一個旅團的兵力試圖迅速渡過黃河攻擊陜北,消滅共產(chǎn)黨。
中共方面對此很是重視,部署其河防部隊與日軍進行對峙。更重要的是日軍該旅團孤軍深入,已進入山西的八路軍部隊立即全面襲擊其后勤補給線,利用山地地形,不斷以伏擊方式殲滅其運輸部隊,基本上切斷了日軍補給線,造成日軍糧彈極度匱乏,迫使該旅團不得不從黃河邊后撤到山西山地之外,并在后撤中屢遭襲擾伏擊,傷亡人數(shù)達2000多人。
延安新市場 (1939年)
作戰(zhàn)實錄:日軍26師團主力在1938年2月開始進攻軍渡,和邊區(qū)僅一河之隔,直接威脅陜北邊區(qū)。3月13日,日軍一部2000人,攜帶火炮20門開始向神府河防轟擊,在十余架飛機支援下,嘗試第一次渡過黃河襲擊延安。八路軍留守兵團警備第六團沉著應戰(zhàn),待敵密集渡河之際,突然以猛烈的火力,擊敵于半渡之中;同時分兵一部,乘日軍混亂之時,迂回河東,襲擊敵之側背,迫使進犯日軍潰退。
1938年4月,日軍約一個旅團兵力附大炮30余門在離石一帶集結,5月初經(jīng)大武向軍渡進犯,企圖截斷陜甘寧邊區(qū)與晉綏之交通線,并強渡占領吳堡宋家川,突破河防陣地。八路軍留守兵團識破了敵之企圖,以警備第八團主力東渡黃河,設伏于汾(陽)離(石)公路翼側,10日夜在離石城西北之王老婆山地區(qū),突然襲擊日軍先頭1個大隊。遭到打擊的日軍未抵達黃河岸邊即行撤退。
1938年12月下旬,侵占河東大寧、吉縣、永和的日軍分兵3路,每路約1000余人,攜帶火炮10余門向黃河沿岸推進。1939年1月1日,日軍攻占河東馬斗關、涼水巖、圪針灘渡口,隨之以火炮、機槍猛烈轟擊八路軍河西邊區(qū)河防陣地,并以10余架飛機投擲毒氣彈。守備河防的警備第五團部分指戰(zhàn)員中毒暈倒,多處工事被毀。日軍乘機于河東集結,準備強渡。八路軍留守兵團河防部隊頑強堅守陣地,在敵軍渡至河心時,突然以密集火力予以猛烈打擊,迫使敵軍退回東岸后撤。
屢次受挫的日軍惱羞成怒,又于1939年6月初向邊區(qū)河防發(fā)動更大規(guī)模的進攻。6月4日至6日,日軍第一〇九師團和第二十六師團,以1.5萬余人進占軍渡和孟門、磧口,于黃河東岸各山頭構筑工事,以飛機、火炮向河西宋家川、棗林坪、李家溝一線河防陣地狂轟濫炸。與此同時,日軍第二十、三十七師團也以 2000余人,分別占領了東馬斗關和圪針灘渡口,以炮火向西岸河防陣地進行猛烈地轟擊,施放毒氣彈,掩護步兵強渡。八路軍留守兵團河防部隊在邊區(qū)人民的支援下,沉著鎮(zhèn)定,堅守陣地,以火力封鎖河面,使敵難以越過河心。河東的八路軍也猛烈襲擊敵之側后,使日軍腹背受擊,狼狽逃竄。9日,進犯之敵全部撤退。八路軍留守兵團河防部隊在河東我軍的積極配合和邊區(qū)人民的支援下,粉碎了日軍最大規(guī)模的一次進攻。
1939年9月,中共中央軍委命令第一二〇師三五九旅旅長王震率部返回陜北綏德,加強河防力量。在調回359旅之前,延安有留守兵團一部,兵力原約9000人,后增到一萬多人,邊區(qū)保安部隊(準軍事力量)5000余人,抗日自衛(wèi)軍(民兵)7萬人,但正規(guī)軍兵力兵力嚴重不足,在調回359旅后,邊區(qū)有1旅、10團、10個保安基干大隊、1個獨立營,正規(guī)軍兵力共15514人。
1939年11月23日,日軍獨立混成第十六旅團,以近萬人的兵力攜帶火炮30多門,分4路進占磧口、孟門和克虎寨后,一面猛烈炮擊八路軍留守兵團河西陣地,一面大舉“掃蕩”河東八路軍游擊部隊。磧口之敵2000余人在炮火掩護下集結河灘,放船強渡,第三五九旅一部和警備第一、八團,以機槍對敵猛烈射擊,使敵強渡不成。邊區(qū)河防部隊又以一部從右翼東渡,襲擊敵之側后,敵無奈分路撤退。
1940年6月,日軍又出動1萬余人,企圖摧毀八路軍晉西北抗日根據(jù)地和威脅陜甘寧邊區(qū)河防。第三五九旅除加強河防守備外,于6月17日以第七一八團一營東渡黃河,向進攻磧口、三交、臨縣的敵人進行側擊,截斷敵前后方的交通聯(lián)絡。該月底和7月13日,又以兩個營東渡,配合第一二〇師主力,徹底破壞大武至三交的公路,切斷敵交通運輸線。日軍后方不寧,自顧不暇,不得不縮小規(guī)模,以至最后放棄對陜甘寧邊區(qū)河防的進犯。
造謠者大概以國軍的水平來揣測八路軍的,對他們而言這些史實的確是匪夷所思了點——最多時有兩個師團進攻延安,竟然會被共軍擋住?共軍竟然敢主動出擊?共軍還能從側后不停襲擊日軍挫敗其攻勢?
日軍空襲延安后新建的市場溝大眾戲樓
筆者所羅列的史實,來自各個歷史時期、國共雙方、海內外人士,足以證明日軍對共軍之重視,與日軍試圖消滅中共抗日武裝的極大努力。但是筆者深知,伴隨著2005年國粉暗流的興起,“講戰(zhàn)爭不看戰(zhàn)果,死傷多就是貢獻大”這種奇怪的邏輯流毒網(wǎng)絡。延安遭受了攻擊又如何?死傷才那么點,損失才那么點,怎么能比得上國民黨方面的“貢獻”?既然造謠者認為“死人多就是貢獻大”、“丟國土多就是抗戰(zhàn)主力”,那么延安在這兩方面的確不夠“給力”。
依照這種邏輯,延安大概得把人員與物資擺在外面讓日軍炸得爽,防守部隊密集列陣讓日軍殺傷才算抗日有功。面對日寇的空襲,中共方面疏散、防衛(wèi)有道;應對日寇的地面進攻,共軍采取積極防御的策略,主動出擊打擊日軍。相比重慶防空洞各種可怕的黑幕,國民黨軍指揮層讓軍隊死守陣地白白浪費軍人的忠誠與熱血,共軍的損失當然比較小。
只是詳實史實也填不平某些人胸中的“陰溝溝”,一兩句貌似忠厚實誠的所謂“疑問”,利用大眾并不了解的歷史細節(jié)羅列個把“史實”,就可以捕風捉影地把中共描述為與日本侵略者勾結的邪惡勢力。以這種思維,自然可以把國民黨副總裁汪精衛(wèi)公然投敵另立偽國民政府粉飾為“曲線救國”。這等翻手為云覆手雨的精妙,實在是令筆者自嘆弗如。
標簽 抗戰(zhàn)十大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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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責任編輯:陳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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