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蒂芬·沃爾特哈佛大學國際關系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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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不是“革命性領袖”,特朗普主義也不是“法國大革命”
特朗普主義并不是像推翻波旁王朝、羅曼諾夫王朝或巴列維王朝那樣的大眾革命運動;特朗普也沒有開創(chuàng)一種全新的、激進的革命模式。這無論如何也談不上是一場“法國大革命”。[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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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競選綱領研判美國未來4年外交?別做夢了
競選綱領(在大部分情況下)應該被忽視的最重要理由在于,任何競選活動都無法預判候選人上臺后會發(fā)生什么。這些決策由一個助理與政治任命人士組成的小圈子決定,入圈的標準主要取決于他們對總統(tǒng)的忠誠度以及與總統(tǒng)世界觀的契合度。[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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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美正在漸行漸遠,北約真的有麻煩了
相當強大的結(jié)構(gòu)性力量正在逐漸將歐洲與美國拉開,不管11月的美國大選、烏克蘭戰(zhàn)況或者歐洲發(fā)生了什么,這些趨勢都會延續(xù)下去。不要對你可能聽到的“跨大西洋團結(jié)”之類的豪言壯語過于當真。[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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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應該從中國外交中學到些什么?
中國避免像美國那樣反復陷入代價高昂的泥潭。與美國不同,中國和幾乎所有國家都保持著務實的外交關系。中國外交政策的總體方針是強調(diào)國家主權:每一個國家都有權基于自身的價值觀來開展治理。美國不必尋求變得更像中國,但它可以從中國對待世界各國的態(tài)度中學到一些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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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外交為何低效?過度依賴脅迫
如果華盛頓扔幾枚炸彈、宣布幾項金融處罰就能令外國政府或叛軍組織屈服,那么當美國官員提出更多后續(xù)要求時,他們該怎么辦呢?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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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巴以戰(zhàn)爭結(jié)束,世界也回不到美國預設的軌道上來
如果烏克蘭最終慘敗,加之這次失敗的影響,其他國家質(zhì)疑的不會是美國的信譽,而是美國的判斷力,后者才是最重要的。因為如果其他國家認為美國領導人對事態(tài)發(fā)展有清晰的認識,知道如何應對。[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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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壟斷了巴以和平進程的主導權,但均以失敗告終
美國三十多年來憑一己之力主宰中東,這種“領導”造成了什么結(jié)果?我們目睹在伊拉克、敘利亞、蘇丹和也門上演的毀滅性戰(zhàn)爭。黎巴嫩正茍延殘喘,利比亞陷入無政府狀態(tài),埃及正走向崩潰。以色列無法獲得安全,巴勒斯坦人既無法獲得安全又無法得到正義。朋友們,這就是讓華盛頓主宰一切的后果。[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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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也許能打下加沙,但會輸?shù)粽麍鰬?zhàn)爭
戰(zhàn)爭是政治通過其它手段的延續(xù),有時候,強國會在戰(zhàn)場上取勝但在政治上遭遇失敗。在一場直接的實力較量中,哈馬斯永遠都無法戰(zhàn)勝以色列,但他們通過發(fā)動襲擊悲劇性地提醒世人,以色列并不是固若金湯的,巴勒斯坦人實現(xiàn)民族獨立的愿望不容忽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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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把戰(zhàn)爭這條狗放出來,沒人知道最終被咬的會是誰
那些開戰(zhàn)決策者絕不要忘記,發(fā)動戰(zhàn)爭會釋放出難以預料或無法控制的強大政治、社會能量。一旦你把戰(zhàn)爭這條狗放出來,沒人知道最終被咬的會是誰。然而,可以肯定的是,戰(zhàn)爭持續(xù)的時間和讓各方付出的代價會遠超你的設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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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見者失聲,英美政府決策“眼睜睜走向懸崖”
這些外界認為的聰明人怎么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最明顯和最有說服力的解釋是一個古老的解釋:領導者依賴一個封閉的顧問小圈子。這些顧問要么想法一致,要么因為害怕受到懲罰或被排除在核心圈子之外而不愿提出不同意見。“如果眾人想法一致,那就沒人愿意深思熟慮?!?a href="/StephenMWalt/2022_10_12_661675.shtml">[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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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基辛格、米爾斯海默在美國不吃香?
對于現(xiàn)實主義者來說,如果最終的選擇導致更大的不安全感或人類痛苦,那么崇高的目標和良好的意圖是不夠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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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大辯論:科技巨頭與國家之戰(zhàn),誰會贏?
大型科技公司并沒有像國家所擁有主權一樣的權力,我指的這種權力是保護自己做任何需要的事的權威和能力。科技公司不受約束的發(fā)展環(huán)境正在消失,因為各國都在建立他們在數(shù)字空間中的權威。[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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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美國,沒有資格要求中國尊重“基于規(guī)則的國際秩序”
即使是那些歡迎美國領導的同道盟國,也希望美國能更明智地行使領導權。使它們倍感困擾的不是美國霸權本身,而是美國對霸權特權的濫用。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恰恰是美國的盟國最想要美國更加認真地對待其反復承諾的“以規(guī)則為基礎”的秩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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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國不愿重拾這一意愿,好運恐怕就到頭了
我是不是太悲觀了?我希望如此。美國還保留著許多優(yōu)勢,尤其是在科學技術方面,它的潛在競爭對手也有本國的難題亟待解決。美國已不可能再像上世紀90年代那樣不受約束地占據(jù)主導地位,但明智的改革卻有助于美國維護本國安全和繁榮及其核心政治價值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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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眼中的一流團隊,不過是一群腐朽的外交建制派
我希望拜登團隊能幫助美國克服其在單極時代的自我膨脹和在特朗普執(zhí)政時期的低效混亂,即使最終證明我是多慮了,那我也會很高興。我曾用整整一本書的篇幅來論述美國的外交決策者執(zhí)著于一個失敗的大戰(zhàn)略,抵制承擔任何責任和進行任何改革,但拜登團隊如能改弦更張,那我將不勝驚喜。來吧,拜登:證明我錯了吧。[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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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中國,美國的進步派和強硬派都錯了
聚焦其他國家的內(nèi)部特點之所以誘人是因為這么做免除了在發(fā)生沖突時我們應負的責任,使我們能夠諉過于人。如果我們站在天使的一邊,且我們自己的政治制度是建立在合理和正義的原則基礎上,那么當麻煩出現(xiàn)時,就一定是因為有壞國家或壞領導人在那里做壞事。[全文]